美式伪善外交上帝,可以在世界任何地方

01

这次的“占领国会运动”是建立在一个世纪的美帝国主义基础上的独特的美国自身反噬。

塞斯.莫尔顿是马萨诸塞州的民主党国会议员,他曾在巴格达担任美军战斗指挥官。

国会暴动当天,塞斯就在国会里,他惊叹于在中东恐怖分子都难以攻陷美军基地,可在美国国会,反革命分子却轻而易举的攻占了国会。

他总结道:“我们在国际上推翻他国政府,今天我们自己的政府也面临被推翻的危险。”

包括小布什的“香蕉共和国说”在内,国际批评家认为,美国诸多的罪恶,最终反噬到了他自己。

正攵变,轮到了华盛顿头上。

美国在自己身上与在国际之间,从来就没有统一的道德标准。也就是典型的嘴上一套,背后一套。

这块以种族平等自诩的国度,却是建立在万印第安人的垒垒白骨上的。这本身就是一大讽刺。

在整个19世纪,美国塑造出了著名的“眼泪之路”(TrailofTears),历史学家也称为“血泪之路”。

年因为发现了大金矿,美国开始再次驱逐印第安人。

02

美国政府在金子的诱惑下,通过了《印第安人迁移法案》,随后美国陆军和州民兵持枪携棒,强行把印第安人赶往为他们“安排”的新土地。

在驱赶印第安人去“新土地”的路上成千上万的印第安人,死于严寒和疾病。

这是整个19世纪,印第安人多次被强行迁徙的路线,前前后后数十万印第安人被驱赶,去往更为荒凉的边陲。

而当20世纪初期,美国国内通过《宪法第十九条修正案》确保女性权力的同时,美国正在境外占领多个拉丁美洲国家。

西奥多罗斯福,展开了著名的“巨棒外交”,他下令美军从古巴、巴拿马、洪都拉斯、尼加拉瓜,一直打到墨西哥、海地、多米尼加。

巨棒外交,让美国彻底将老欧洲的势力驱逐出南美洲,自此南美成为了美国的后花园,任何人不得干涉,但美国却深度干涉这些国家的内政外交。

一直到今天,南美洲都是全球公认的最混乱的地区。

上世纪70年代,美国又通过法案了,这回是著名的《民权法》,这部历史性的法案禁止公民在学校、工作场所、公共空间中所有的歧视行为,歧视行为被视为违法。

但美国在努力通过自己国内的《民权法》的同时,却在处心积虑的帮助印尼入侵东帝汶。

东帝汶位于印尼群岛的末端,本来属于葡萄牙殖民地,殖民地独立后国内的“亲印尼派”开始勾结印尼,入侵东帝汶。

当时越南和柬埔寨都先后倒向社会主义,美国为了防止东南亚赤化,于是开始扶持那里最大的国家,印尼。

而扶持印尼,也并非没有条件的,其中一个重要条件就是,美国要帮助印尼入侵东帝汶。

于是在美国的帮助下,印尼的所有武器装备和人员训练,都是美国提供的。

年,全世界都知道印尼将入侵东帝汶,印尼总统“苏哈托”还特别前往白宫拜访了福特总统和当时的国务卿基辛格。

苏哈托对福特说:“如果必须要对东帝汶采取猛烈的军事行动,我希望得到美国的理解。”

基辛格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们理解你们,我们不会在这问题(入侵)上,找你们麻烦。”

福特总统随后说,“但我们希望你们的行动是迅速而彻底的,不会造成长期抵抗,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,速战速决的成功,最关键。”

于是为了做到美国人所说的“速战速决”,印尼入侵东帝汶后,开始了大屠杀,一系列惨绝人寰的群体灭绝罪行在东帝汶发生。

入侵的印尼士兵见人就杀,从不甄别是平民还是武装人员,妇女、儿童、老人,无论是逃跑,躲藏,还是举手投降,都被杀死。

其中比较惨重的有:利逵萨教堂大屠杀、曼努埃尔·卡拉斯卡朗大屠杀、圣克鲁斯大屠杀、苏艾教堂大屠杀。

东帝汶大屠杀,死亡人数,30万。其中,还有大量华人遭到屠杀。

03

美国一边在国内通过《民权法案》抵制种族歧视,一边在国外支持和允许印尼的大屠杀行为。

几乎美国每次通过与人权有关的法案,国际上就会发生因美国而造成的战争或动乱事件。

伪善,从来都是“美式外交”的一部分。“伪善外交”的背后,也从来都是帝国主义面纱下所一贯的策略方针。

帝国主义的基因,长期以来损害着美国所倡导的民主精神,并且不断促成美国的对外战争,或对外的代理人战争。

什么是帝国主义?帝国主义是一种强烈的政治主张,主要是一个强国通过战争或者政变等其他方式,侵略他国土地,奴役他国经济或者人民,以求建立经济或政治霸权的行为。

美式帝国主义的基因,与传统的帝国主义不同,他不采用直接侵略或奴役的赤裸裸的方法,而是通过政变,寻找政治代理人,设立政治傀儡的方法,来控制他国经济和政治运转。

而且历史上,所有的帝国主义,都必然伴随着种zu主义和米卒主义。

如果一个国家的人民不普遍存在“种zu主义”和“民米卒主义”的话,那这个国家可能很难成为帝国主义国家。

希特勒的纳粹德国,是不是帝国主义?当然是。在纳粹德国中的人民,是不是普遍存在种zu主义和民米卒主义?

当然也是,不然希特勒是怎么上台的。

昭和天皇的日本帝国主义,也同样如此,当时的大日本帝国人民普遍存在着强烈的种zu主义和民米卒主义。

虽然你很难说清,到底是先有帝国主义煽动人民,还是先有一大群种zu主义和民米卒主义的人民,创造了帝国主义国家。

说不清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,但两者之间相辅相成的关系,却是历史学和政治学所确定的事。

而如今,美国的困难在于,多年来美式帝国主义所营造的种zu主义和民米卒主义风潮,正在疯狂反噬美国自己。

不管美国通过多少法案抵制种族主义,种族qi视一直是难以改变的事实。而种zu主义又夹杂着特朗普所刮起的民米卒主义旋风,形成了一个完美风暴。

而这一切又都冲向了美国百年以来的帝国主义基因。如果美国不在国际上表现的那么。强势,那么他的人民可能就不会那么疯狂。

帝国主义形态与种zu和民米卒,是相互吸引,且相辅相成的。

这也就引出了下一个问题:

如果美国无法改变它到处干涉他国内政的帝国主义行径的话,那么国内的“种zu和民米卒”反噬美国自身,才刚刚算个开始。

我们的政治学老师(法国人)就经常告诫我们:“美国是一个闪闪发光的国家,但他所照耀出来的光明,却经常成为其他国家头顶的阴影。

美国是民主国家,但他不是真正想传播民主的民主国家。美国是西方最缺乏“弥赛亚式信念”的民主传播国家(弥赛亚,类似于耶稣传教时的坚定信念)。

世界上有些西方国家,是真的在传递民主。是真的相信民主,是人类最光明的力量。但是美国所“传递民主”的动机,不是大多数,是百分之百和他的资本利益挂钩。

这也是为什么美国是世界上最缺乏“弥赛亚式信念”的民主传播国家。这一点不管未来你在哪里都应该记住。”

也正因为有这样“嘴上是民主,背后是生意”的动因存在。

美国,也是世界上最经常玩“伪善外交”的国家。

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“双标”。

为什么同样一件事,这个国家做了美国说你“做的好”,那个国家做了美国说你“大错特错”,可这明明是同一件事啊。

根本原因在于,说你好,美国他要得利;说你不好,美国也要得利。重点不在好不好,也不在这件事本身,重点在得利。

当美国骂别人时,那一定是触犯了他的资本利益;当美国夸别人时,那也一定是迎合了他的资本利益。

这是美国延续了上百年的伪善外交惯性。上帝,可以在世界的任何地方,但一定住不惯美国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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